小夕,只觉得脏,恶心,麻烦你还是滚到一边去吧,你要不去,那我就去。”
我这样说着爬起来就去穿拖鞋,要抱着被子独自睡到隔壁去,可人才刚站起来,因为生病的缘故,我的双腿就直发抖,身子也是摇摇晃晃的。
许越忧心地看着我,伸手要来扶我,被我‘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厉声喝道:“不要碰我。”
我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冰冷无情。
他的手缩了回来,沉默着站了好一会儿后说了句:“依依,我认为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请相信我。”
说完默默地朝着隔壁的套房走去。
他这一走,我就走过去反锁上了房门。
靠在门背上,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把心爱的男人赶走,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又会有哪个女人这样做呢。
后半夜我醒来上厕所,经过紧连着的隔壁那扇黑漆漆的楠木门时,心里竟然涌起股担忧。
隔壁书房里只有一张沙发,他又像以前那样倒在沙发上睡觉吗?那里面没有被子,他会不会着凉?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对他不仅没有一点点恨意,竟还满心里都是担心,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