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妮妮的生日宴会才举办的’可话到嘴边时被他的冷漠所激怒,口不择言:“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说得是没错的,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他是没有资格可以这样嘲讽我的!
当初是谁说不想离婚,可才三天就签字离婚的?
现在离婚了,我就算是真的相亲,那又怎么样?
“好,很好。”他重重嗤了声,冷冷说了几个字后掉头大步朝外面走去,再不曾回头。
我听着他简短而又决绝的话语,胸口像被抓扯了一般,撕裂得生疼,那是一种无法割舍的疼。
可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我站在雪地里,冰雪的世界除了白,就是冷,那些冷气似乎全部聚集了起来,往我的瞳仁里钻,将我的眼泪与痛苦全部冻结了起来。
我呆呆地站着,望着那个消失在皑皑大雪中的身影,身子摇晃了下。
他的身后留下的脚印很快就被纷飞的雪片覆盖了,再也看不见,好似他从来就没有来过般。
“依依,天冷,快回去吧,否则会冻坏身子的。”冷昕杰追了出来,将我牵回了院子温暖如春的客厅里。
妮妮正站在那里流着泪,不舍得许越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