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看了眼店主掌柜,有点惊讶居然有人能够忍受盐巴苦涩,这年月的盐巴纯度不高较为苦涩,做菜还行,直接吃的话强人所难。
白雨无所谓,舔这个总好过去山里吃土啃岩石块。
就这样静静呆着挺好。
雨渐小,夫妇二人持伞离去,店铺里更安静,肥猫吃完鱼干在那舔爪子洗脸,柜台后,娇小女孩舔盐块,舔着舔着动作越来越慢,最后脑袋一歪鼻息轻轻,睡着了
睡得很香
傍晚时分被吵醒。
抬头擦掉口水,看见对面大户人家吵吵嚷嚷,几个家丁持棍棒暴打一年轻人。
挨揍的是个十五六岁身穿粗布衣男孩,棍棒打身上嘭嘭响闷声不吭,没哀嚎也没求饶,眼睛恶狠狠看着那大户院门似有血海深仇。
“唉,这世道。”
旁边卖烧饼的阿婆摇头叹气,可能知道些什么。
白雨没有任何出手救人的打算,这种事儿天天都在上演哪里管得了,无非是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欺负穷人贫民,或者为了房屋地契,或者为了那一亩三分破农田,就算人被打死了也没啥,勾结官府随便给你扣个帽子还要连累家人。
“那不是城外卖鱼的小子吗?怎么惹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