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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跑过,留下被尘土覆盖了的某蛇。
扑棱棱
使劲儿抖衣服甩头,心态好得出奇。
路过某小镇看见许多尸体,城中乡绅一家惨死府库被搬空,曾经掌控全镇良田的大户就这么死了,现在喜欢他的只有那些赶也赶不走的绿豆苍蝇以及鬣狗。
偶尔也会遇见大军路过。
静静站在远处山坡,从远处观望大军。
也不知道哪位军阀率领大军横推轰隆隆路过,不知哪个寨子种的禾苗被大军踩成坚实土路,耀武扬威的军阀站在马车上指点江山。
漫尘飕飕风乱吹,遍地白骨缠草根。
路过荒草地,一脚下去踩断几根森白枯骨,举目四望,曾经的战场已长满萋萋荒草,白雨不知该如何从此地走过,生怕踩碎遍地哀骨惊扰亡者安息。
鬼物肆虐,怨魂不愿往生,徘徊世间害的普通人疾病缠身而亡。
战争无处不在。
两军交战留下的只有死亡和瘟疫。
白雨坐在土丘上编草帽,一路行来草帽都是自己做的,用某种遍地可见的秸秆去掉叶子就能编,细嫩小手灵活摆弄草杆,低头不语,前方是万余人厮杀的混乱战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