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隐隐脑壳疼。
“刮了五六天,不知蛟龙作甚。”
又听见灰瓦滑落摩擦声,然后不知何人啊了一声,骂骂咧咧远去。
外面风大哪也不想去,提起毛笔欲作诗,看着干涸满是灰尘的砚台顿时索然无味,不知不觉思念南方竹林村落,青山绿水野竹林,茅屋草亭黄梅雨,恍惚间忽然很想吃年迈慈母所做的白米饭
北上数月,不知归期是何年。
忽听窗外书童急切招呼。
“先生!先生你快出来看!天天神老爷发怒了!”
袁修回神,发现窗外不在狂风呼号也听不见呜咽声,好奇之下推门而出,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关内某座高山。
“这祖上糊涂啊!”
幽怨哀呼充满无奈。
天神没见着,倒是看见天上多了个巨大的球,没错,就是无比巨大的球,很大,袁修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表面如流水般遍布黄色黑色和白色,仿佛搅拌不均匀的彩糖,不停旋转。
黄色的是吹上天的尘土,黑色的是汇聚而来的墨云,白色的是水汽。
四周依旧有如墨铅云被气流引动朝那边汇聚。
地面风停了,天上依旧风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