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指使？”叶妃问。这柳曼看着乖乖巧巧，唯唯懦懦的样子，不像是有胆子做这种事的人。
话音刚落下，宁雪猛地起身过去，抬手啪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柳曼捂着打偏的脸，懵了。
屋子里其他人也懵了。
“小姐……”柳曼眼睛泛泪。
“柳曼，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要什么我没给？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是我的人，行为举止都代表着我。你这么做，是在打我的脸，你知道吗？”宁雪一改方才众人面前的淑婉，凌厉狠绝的口吻，就像一道雷劈在柳曼的身上。
她颤抖着身子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物证都有了，还狡辩？”宁雪尖声道，“是不是要拿家法，你才肯点头？”
“家法？”柳曼一听到这两个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不要啊，小姐，我认，你说什么我都认……”
“那好，那我问你，这个扳指是不是你偷拿的，是不是你故意放到简瑶的药房？”
“是，是我拿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我没偷，我就是拿来看看，不对，我是不小心捡到的。”
柳曼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