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抬起头,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道:“今天为了我,你可是彻底把你爷爷得罪了?”她没想到老爷子会真搬走,也没想到宫尚一句留他的话都没有。
“没有,我跟他一直是这种交流方式!”
简瑶才不信呢:“老爷子性子要强,怕是不会轻易妥协!”
说不定跳过她,直接为难宫尚。
在她看来,老爷子对宫尚这个独孙可没想象中那么疼爱!
“他不妥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个彼此坚定。”
“是,你说得对!”简瑶嘴角微扯,露出幸福的微笑。
她一直坚定宫尚的选择,余生非他莫属。就像宫尚言出如山,如承诺般那样爱她护她一样。
然而,这世上的事总是充满磨砺和考验。
真正的幸福总是难中求存的。
宁雪在床上躺了半个来月,下床那天,老爷子的贴身保镖亲自来接。她手上被板子打的伤已结痂,仍用沙布包着的,中毒的手臂原先红肿,现在全消,可见不再麻痒。听说还没有到十五天,她就好了。
只是她一直在装柔弱不肯下床,应该是想惹宫尚怜惜。可惜,宫尚一次病也没去探过。
十五天的休养生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