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
“跟你陆伯父在隔壁说话呢,要叫他们过来吗?”陆母道。
“不用,我就是问问。”简瑶看了下陆风术手的恢复情况,道,“还不错,到现在还没有出异常,应该是度过危险期了。接下来就是等他醒,悉心疗养。”
“谢谢。”听到这话,陆母又吃了颗定心丸似的,“我已经打电话回去了,小风的爷爷奶奶让我替他们表达对你的谢意。简大夫,这回真谢谢你了!”
要不是她,现在他们还在乌云愁雾里悲伤得出不来。
“陆伯母,别再说客气的话,叫我简瑶吧!”
“好。简瑶,等小风好了以后,我让他重谢!”
“不是说了吗,不要这么客气。”
“对对对,我不说了,不说了。”
简瑶从病房出来,戴青就差人来请她过去讲课了。
这一讲,就是大半天。底下的人听得津津有味,全神投入,把她说的有关这次手术的每个字都恨不得用笔记下,全然没有要散会的意思。他们不走,简瑶也不好停。
到下午一点,急诊那边来了个特殊的病人,这堂课才被迫结束。
简瑶回到病房,唐禹和沈健已经和陆父谈完话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