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时间一长,她露出了本性,哪个男人受得了。就算曾经有那么点感情,也早消磨殆尽了。”剩下的不过是责任而已。沈家和道,“何况,她这回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谁?”
“妈,刚才厅站的那个姓宫的年轻人,你知道他是谁吗?”沈家和扶着老太太坐下,神情凝重的问道。
“他不就是沈健在外头认的二哥吗?”
“是,他是沈健在外头认的二哥,可你知道他真实身份吗?”
老太太看他说得神秘兮兮,本就好奇。偏又卖关子,半天不把话说完,急得拍了下他的手道:“谁啊他是,你一次性说清楚行不行?”
“妈,他就是京州的商业帝王,宫氏集团的老总宫尚!”
“宫尚?就是那个生意遍布全国,稳座商界第一把交椅,家族庞大家世又神秘的那个年轻人吗?”
“就是他!”
“原来是他!”老太太哗然。
她就说为什么看那年轻人眼熟,原来以前在电视上见过。
怪不得他气场如此不同,竟是这么大的来头的。
“那那个女的呢?”老太太复又想起跟在宫尚身边的姓简的女子,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