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且大门虚掩,也未上锁。
宫尚停在门前,隔着这条厚重的仿木铁门,他能感觉到里面的神秘和阴森的气息。
阿勇伸手把门一推,吱呀一声大门缓缓而开。
由四根石头砌成的圆柱将天花板和地面撑开一个至少可容千人的空间,但偌大一个厅,只有一张老虎椅,和椅后一张半墙的图案画,显得空荡荡。
一阵微风从天花板暗窗贯涌而入,竟有一丝阴凉的感觉。
宫尚顿住脚步,模糊中呼出来的气息似乎还有一丝回音。
有椅却没人,有屋却没烟,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故意隐藏在暗处,刻意玩消失。
就在宫尚想着,要不要弄个法子把他们引出来的时候,耳边有沙沙地脚步声在回荡。
他循声望去,一个脸上带疤身着黑色汉服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把折扇走了出来。
纸扇并未打开,只是放在手里敲打把玩着,见着宫尚和阿勇这两张陌生面孔,愣了愣,随后快步上前,弯腰揖了一下,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宫尚上下打量了一眼,开门见山道:“我要见康成。”
那带疤的男子又愣了愣,困惑道:“康成是谁?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