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三十多个人,死了一大半,我算是幸运的。”
陈伟静静的听着:“他就是李哥,对吗?”
柳洁没有回答,夹起了菜,微启朱唇,轻轻的将菜送进了嘴里,轻轻的咀嚼着:“我后来才知道,救援任务已经结束了,我当时不在车里,汽车从车上滚落的时候,我被甩了出去,他站在车顶上,四处张望着,在凌乱的石堆里发现了我。这可能就是缘分吧!再后来,我们结婚了,我成了军嫂,他想一直在部队上干下去,可是后来去赶上了大裁军,他退伍了,到了地方上。新婚之夜我们就没有成功,他在家里没呆几天就走了,退伍后,他回来了,我们朝夕相对,他却总躲着我,我们尝试过很多次,都没有用。我想带他去看医生,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是不是他在部队上受过伤,所以才!”陈伟猜测道。
“不是,他在部队上几年,什么伤都没有受过,他说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过那种感觉过,就是!”柳洁看了陈伟一眼:“晨勃的感觉。”
陈伟跟安语在一起,安语喜欢裸 睡,每天早晨陈伟几乎都有晨勃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半睡半醒的就做一次,听柳洁这么说,李卫应该是身体有问题。
“这么多年就这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