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谁都行,千万不要得罪意心门的人。
金哥后来才知道,打残他大伯的那个人,是意心门逐出师门的一个外门弟子,算是不入流的。
金哥从小就是活在意心门的阴影里,听到意心门这三个字,他就哆嗦。
意心门在他们家,那是谁也不敢提起的。
今天居然惹了意心门的未来掌门人,这不是要命吗?
因为家族的屈辱史,金哥不是没想过报仇,曾经也花钱找了一些人,找当年那个混蛋的后人报仇,倒是出了一口气,谁知道对方后来找上了门,法治社会,不至于把他打残,但是那顿狠揍,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
从那以后,金哥就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远离意心门,保平安。
金哥喝了一杯,看到陈伟面无表情的脸,觉得陈伟还没有解气,赶忙又倒了一杯,还要喝,却被谢清给拉
住了。
“金哥,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客气了。”谢清说着,用手推了一下陈伟。
“不打不相识,你说的嘛!我也回敬金哥一杯!”陈伟端起酒杯,也喝了。
“那这事,就翻篇了。”谢清拉着陈伟坐了下来。
陈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