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嬷嬷说着,颇为有些语重心长的看着顾晚舟,“顾大夫要记得这一点,在我们王府目前的高度,和任何人交往,都没有纯粹的感情用事了,都是利益的纠缠,所有的事,都要围绕一个利字来考虑。”
“我知道顾大夫您是个宅心仁厚的人,可是如果我们不考虑这些,王府迟早有一天会在这个字上吃亏。”
程嬷嬷说着,一边收起这些拜帖,一边继续开口,“我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顾大夫不要嫌我这个老婆子啰嗦,说话不得当就好。”
顾晚舟连忙道“嬷嬷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感激来来不及呢!我没有长辈,只有靠着您和杜嬷嬷两个来提点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责怪。”
程嬷嬷刚刚说的话,直白而且浅显易懂,她就是再怎么糊涂,也听得出来,程嬷嬷是为了自己,为了王府考虑。
更何况她说的,还都是客观的事实,在王府的这个高度,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只有高攀的份了,所以其他人围在王府的身边,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顾大夫不怪罪,我就放心了,后面还有一摊子的事,我就不打扰您了,这就去给他们回音,看看有谁支持我们而次的举动。”
“那就辛苦嬷嬷了。”顾晚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