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天子才缓缓开口道:“你父亲对朕有救命之恩,你是他独子,朕一直以来,都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儿看待,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要说你有谋逆之心,朕也不信。”
天子说着,话锋一转,“可是朝中一半的重臣,如今都跪在殿外,要除奸佞,清君侧。空穴来风,非是无因,你府上住着的顾晚舟,行事确实过于张扬了些,竟然想要用商会的名义,拉拢京城所有的权贵,胆大妄为之极!不过她到底是个妇道人家,这些事朕想压下去,也未尝不可,但宁远侯乃是我朝重臣,朕不给宁远侯府一个交代,枉为人君。”
燕啸然明了天子的意思,猛然抬头,“陛下,宁远侯绝不是顾晚舟害死的!”
天子目光也陡然严厉起来,“你已经看过奏折,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断送自己?”
那些朝臣之所以敢聚集在殿外,要求天子处置燕啸然,最大的依仗就是宁远侯之死。
宁远侯和燕啸然政见不合,在朝中不是什么秘闻,而顾晚舟又住在燕啸然府上,和燕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宁远侯死在顾晚舟的手上,自然会被认为是受了燕啸然的指使。
燕啸然沉默片刻,仍然坚定的道:“宁远侯绝不是顾晚舟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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