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舟把不同的药汁混合，观察着药汁的反应，然后把混合的药汁，滴入取来的样品中。
样品没有任何反应。
顾晚舟拧眉深思，拿出自己配的方子，还有以前实验的方子，重新审视。
自从她发现给天子进行药浴有效以后，就没有再让太医院的人来帮忙。
并不是她想独揽功劳，而是当时她开的方子，其实药理和天子病情刚刚恶化时，她开的一个方子很像，都是保守治疗的。
但是之前她的方子并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所以她不得不怀疑，太医们其实也并不是完全可信。
她看着自己自从进宫以来，给天子开过的方子，想从中发现端倪。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盯着方子出神的时候，器皿内的样品已经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过了许久，顾晚舟终于从方子中找到了一丝线索，抬起头，想把失败的药品倒掉，却忽然间顿住了手。
样品的气味不对。
天子现在几乎已经病入膏肓，体内杂质相当多，所以这些样品的气味好闻不到哪里去。
可是此时她手中的药液，并没有多少难闻的气味。
难道是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