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把你当做我的子民，可我也不知道我具体把你当成我的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很重要，我想让你开心，让你安全，让你笑。”
顾晚舟的心气渐渐平了，抬头看着燕啸然。
燕啸然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我以前问过程嬷嬷，怎么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可是……”
可是程嬷嬷告诉他的，是他将来要对自己的王妃做的，可他却并没有想过，自己的王妃会是顾晚舟。
顾晚舟见燕啸然停顿了下来，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不知是不是人处于困境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被感动，也正是在高级监狱的那一段日子，燕啸然的一举一动打动了她。
她也一直知道，程嬷嬷和杜嬷嬷不同，程嬷嬷是把她当做王府的女主人来看待的。
既然程嬷嬷出招，那肯定是教燕啸然如何追求她，这样解释的通了，在高级监狱的时候，她总觉得燕啸然和程嬷嬷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她等着燕啸然说出让她归心的话。
可是燕啸然的接下来的话，对于她来说，无异于一盆冷水，“可是你和我想要的王妃不一样，我不能按照程嬷嬷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