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留活口的冷酷命令了，但他还是恭敬地应了一声，立刻去安排人手。
回来时，正好遇到顾晚舟也来书房，顾晚舟便托他去传燕啸然传信，说要去工厂里看看。
燕忠回禀完，燕啸然还没有说话，陆英就已经反对，“不可，万一工厂还有埋伏呢？”
燕啸然面如寒冰，“走，去工厂看看。”
看到他不容反驳的样子，陆英只有服从的份。
一路上，顾晚舟从来没有感觉马车跑的竟然是这样慢，简直分分秒秒都是折磨。
燕啸然握住她的手，“我会把案子查清楚的，和你无关。”
顾晚舟苦笑，“怎么会和我无关，如果不是我大张旗鼓的让甄国胜去招人，又在这里盖工厂，那些人或许就不会死了，我感觉他们是代我受死。”
燕啸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现在事实还没有查清楚，先冷静。”
顾晚舟点点头，但心里仍然焦急上火。
刚下了马车，她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忍不住一阵阵的呕吐。
燕啸然亲自扶着她，然后走进了还没有刷漆的工厂大门。
院子里一片凄凉，随处可见倒下的尸体，地面上的血迹一滩又一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