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顾晚舟看着浑身是血的侍卫,心里有些发憷,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把手搭在了侍卫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苏佩廷疑惑的道:“顾大夫不先检查一下他的伤口吗?”
“啊?”顾晚舟愣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先给他诊脉,也是一样的。”
她学着那个人的样子,开始诊脉,可是她却完全不懂脉象,急得头上直冒汗。
苏佩廷好心的道:“顾大夫,你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我们到了城里的再找其他大夫也是一样的。”
就在这时候,顾晚舟脑海里冒出一个声音,“他现在情况不容乐观,等到了城里以后,恐怕凶多吉少。”
顾晚舟听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苏佩廷问道:“那顾大夫可有什么办法?”
顾晚舟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来,“他脉象暗沉,且时有时无,及时吊住一口气,然后再处理伤口。我的荷包里黄色和褐色的药丸都是保命的良药,先给他服下。”
这个声音真的是及时雨,顾晚舟毫不犹豫的再次复述了一遍。
苏佩廷奇怪的道:“顾大夫,你的荷包幽儿已经还给你了。”
“啊?”顾晚舟再次愣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