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舟不咸不淡的道：“既然伺候过先王妃，那自然有些分量，为何流落到此？”
程嬷嬷一时语塞，说不上话来。
顾晚舟继续道：“就让她离开吧，先王妃用不起的人，我更用不起了，所给她一些银子，也算是看在先王妃的面子上，照拂她了。”
“是。”
程嬷嬷从顾晚舟这里离开，忽然有种她已经老了的感觉。
是的，先王妃已经过世好多年了，她也已经老了，不再是先王妃身边，那个有一定的话语权的大丫鬟了。
程嬷嬷给了那个老妇人银子，后者还不肯离开，“我知道晚月更多的秘密。”
程嬷嬷冷笑一声，“无论你知道多少秘密，那些秘密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晚月的主人不需要那些秘密。”
老妇人道：“那晚月曾经是过世的燕王妃的随身之物，对于燕王府的意义非同小可，我可以告诉她更多和燕王府有关的秘密。”
程嬷嬷到了现在，对这个老妇人一丁点的同情都没有了，刚刚听说老妇人身份时候的哪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思，也已经无影无形。
“顾大夫就是下一个燕王府的女主人，和燕王府有关的一切，她该知道自然会都会知道，还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