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舟闻言，诧异的看了燕啸然一眼。
其实香叶跟了她这么久，在她的心里，香叶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下人了，而是类似于朋友，和忠诚的伙伴的关系。
而且平日里据她观察，燕啸然对燕忠也颇为不同，再加上燕忠的身世，顾晚舟觉得此人对于燕啸然来说，也有特别的意义。
所以现在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说两人是他们的下人，心里还是有不适应。
燕啸然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顾晚舟摇摇头，她和燕啸然毕竟是在不同的土壤上长大的两人，思想上的差异也不是一点半点，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彻底改变。
也许她平日里和香叶以及程嬷嬷平等相处，在燕啸然眼里，就是她给下人们的恩典，或者是纵容吧。
虽然顾晚舟没说，不过燕啸然也隐隐觉得，是自己刚才的话，引起了她的某种思绪。
但是她既然不说，燕啸然也没有追问的习惯，再说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顾晚舟很快就被八宝楼的菜单吸引。
因为地域的差异，这里菜单上有许多她之前没有吃过的食材，于是顾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