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舟有些怔怔的说道：“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现在想一想。”燕啸然似乎有些执拗的开口。
他眼神执着的看着面前的人，那坚定的光芒，让顾晚舟竟然有些不敢直视，但是她却凭借着自己医者的敏感，察觉到了燕啸然神情里的一丝疯狂。
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正常。
“你在担心什么？”顾晚舟声音低柔的问道。
“本王在担心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燕啸然语气有些危险，连声音都带了一丝疯狂和压抑的意味，“你现在告诉本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留下来？本王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顾晚舟彻底的怔住了，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
但是脑海里，却呈现出了另外的一幅画面。
在一个宫殿式的建筑里，燕啸然掐着她的脖子，把她高高的举起。
那时的他，神情和现在何其的相似。
“你想杀了我？”
顾晚舟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脑海里的这幅画面，虽然没有呈现出更多的信息，可是顾晚舟却直觉的判断出了，这是她记忆中的画面，就是某个年月日，真实发生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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