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啸然，但自己还是会把白天经历的一些事情，在梦境里再现。
而这一次，甚至没有明确的场景，所有的画面都很模糊，但在梦里的她又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做的梦，而且那些模糊的画面，也有一些事情在进行着，都是和她有关的事情。
梦里的她，似乎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事情，但如果要仔细的去回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顾晚舟如此又清醒又纠结的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等梦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时分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半开的窗户里，微微的能看到一点淡金色的光芒。
“我竟然做了一夜的梦，真是奇怪。”
如果这是纯心理和生理性质的做梦，是由自己的潜意识和大脑的深层活动引起的，不可能持续一夜这么久。
但如果是苍老而控制的，难道他能一夜不睡？而且梦境里的都是模糊的画面，难道他能从这些模糊的画面里，提取出有用的信息，还是说他如同梦里的我一样，对于那些模糊画面里进行的事情，实际上一清二楚？
顾晚舟陷入了沉思。
而苍老而这里，也感到十分的疑惑不解。
随着顾晚舟梦境的结束，他制作的那个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