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沾染人命,辱骂当今圣上,此事你可知晓?”
木微怔,“这个属下还需调查一番。”
他们平日里跟太尉府的人并无过节,所以也没去注意过陆铭那个草包的言行。
南宫钰不咸不淡晲了木一眼,嘴角忽的浮现出一抹笑,冷艳至极,“你跟我时日这么久,倒显得愈发愚钝了。”
被这么一提点,木身子一哆嗦,赶紧开口,“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看来他们殿下还真是对这个四小姐上了心,竟要为了她除去陆铭。
“殿下,您既有心接近四小姐,又为何要说瞧上了其他女子,还让四小姐去偷东海明珠?”这种做法,不是把苏浅越推越远么?
南宫钰凝视着苏浅消失的方向,月色般醉人的眼底染着点点笑意,“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一拂衣袖,南宫钰修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一头雾水的木站在原地,满脸茫然。
……
“小姐,您昨儿夜里是去哪儿了?怎么腿上破了这么大一块皮?”涂抹了两三日的药,浣珠已经能小范围的走动,此刻正心疼不已的替苏浅缝补着去年的冬衣。
“路上滑,不小心摔了一跤,无妨,倒是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