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二皇子的势力就会独大了。
“呵,父皇膝下皇子不多,可我偏偏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如今父皇年岁渐长,这张龙椅之争,恐怕要愈发激烈了。”
木点头,“殿下,您真的不打算出手么?再这么下去,若二皇子真的被立为太子,恐怕对您的形势很不利。”
南宫钰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往棋盘上落下了一枚白子,如今黑子与白子已陷入了死局,大有僵持不下的意思。
“鹤蚌相相争,得利的,往往都是渔夫,这个道理我懂,二哥和三哥更懂,所以他们二人这段时日只会在暗中互相较量,绝不会闹到明面上来。”
木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殿下说的是,属下会继续盯着的。”
“嗯,你先下去歇息吧,我也该就寝了。”
“是,属下告退。”
门被掩起,南宫钰将手心里剩下的棋子全都抛在了棋盘上,深邃的双眸投向窗外茫茫黑夜,眼底流光愈发晦暗。
朝堂已经动乱,看来,他也是时候推波助澜一把了。
……
东方破晓,苏浅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闹醒,睡眼惺忪出了房门,瞧见几个丫鬟正往自己正堂里送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