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去皇上面前哭诉一番,恐怕会很麻烦。
南宫钰寡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深邃的眼让人恨不得死死沉沦在其中,“我既带你出府,自然会好好护着你。”
不单单是丘盈盈,只要他在一日,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苏浅分毫!
心底如同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圈圈的荡出了水晕,苏浅耳根莫名有些发烫,不适的别开了眼,“多谢了。”
“咳咳咳。”正如同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的丘盈盈满眼泪水的看着南宫钰,疼的脸都扭曲了起来,“殿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女人,是你未来的皇子妃!”
南宫钰仍坐在高马之上,一身紫衫如画,手握缰绳,身后是弥漫着浓浓雾气的林子,如同不可亵渎的神抵,声音清冷至极,“我何时说过,要立你为皇子妃?”
丘盈盈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殿下,您怎么能这么对我,如今京都城内谁人不知我是你的人,若是一直这么被名没分的留在皇子府,岂非让天下人都来笑话我?!”
剑眉微拧,南宫钰如碧波寒潭般的眼底含着些许疏离,“执意要入皇子府的是你,与我何干?”
这一句话,直接将丘盈盈给堵了回去,可她仍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