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没怪你。”那日在闹市上,她问过南宫钰,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当时南宫钰明显是想说出实情的,却将话给咽了回去。这样的举动,足以说明这男人不想将她给牵扯进安罗门这淌浑水里。
“那你为什么还要……”
“因为你帮了我太多次,南宫钰,我想向你证明,我有足够的实力成为你的朋友和知己,而非累赘。”相识这一年以来,她除了不断给南宫钰惹麻烦,似乎什么都没帮到过他,每一次都说以后必定还你恩情,可除了越欠越多,也别无其他,所以此次的安罗门之事,既是还人情,也是证明自己的价值。
南宫钰凝视着苏浅比白纸还要惨白的脸色,良久,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叹息,“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这个女人,说她蠢,聪明起来却像是一只狐狸,可若说她聪明,如今却又……
喜欢上这种让自己抓心挠肺的人,还真是一种折磨。
低头在苏浅眉心落下一吻,南宫钰拥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生怕她感觉到一丝寒意,“在密室内,慕容无月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何会这般虚弱?”
如果只是普通的伤,养了这么几日也该有恢复的迹象,可她却越来越虚弱,前几日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