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看的莫名,“四小姐,你此举是何意?”连魏然都说没法儿解的毒,难不成苏浅随意用些血就能救的了殿下?
苏浅将瓷碗丢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往伤口上绑着白布,“你还记得当初在北岐,我被当做养蛊的药罐子么?”
“记得。”这件事可以说是让他彻底对苏浅改观,怎么可能会忘记。
“恩,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们,自从那次之后,我的血就成了世间最阴毒的东西,没有什么药可以与之比拟,你殿下.体内的毒,恐怕还比不过我这血里的一半。”
木惊恐的张大了嘴,“那你还把这血喂给殿下?!”
苏浅笑了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就该用一些特殊的法子,比如以毒攻毒,无论有没有效果,总比看着南宫钰等死强。”
对于这男人,苏浅早就把他视作了自己的私人物品,所以没有她的允许,就算是阎王爷都不能把人带走!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丢着不管?”殿下.体内原本就有一种剧毒了,现在又添了一种,这算是哪门子的医治法子。
“等半个时辰,时间到了以后,我会将蛊虫种到他体内,将这些毒血都吸出来。”蛊这种东西,最喜欢的就是剧毒之物,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