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都到了这份上,你就别狡辩了。昨日二小姐和五小姐都回来了,唯独你回的最晚,而且角落里那两件染血的衣衫,你要怎么解释?!”
衣衫?
苏浅下意识往浴桶边看去,果然发现了昨夜没来得及处理掉的衣衫,顿时觉得额头一阵刺痛。
“这衣衫上的血,与那丫鬟并无关系。”
嬷嬷一脸横肉,鄙夷的笑着,“四小姐,您说谎的本事还真是不怎么样,现在物证都有了,你还想耍赖?”
浣珠哪里容得了一个奴隶这么对自己的主子这么说话,丢下手里的梳子就顶了回去,“林嬷嬷,真相到底如何,自有老夫人和大娘子定论,你不过是个奴婢,也敢这么对小姐说话?我看你是给人当狗当久了,随意乱咬人!”
“你!”林嬷嬷气的脸色铁青,“我在侯府里待了三十多年,四小姐没落地我便伺候在了大娘子身旁,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指责我?”
浣珠被这话一堵,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怒气腾腾的瞪着眼。苏浅嘴角微勾起,语气听不出喜怒,“照你这么说,你的地位还比我高了?”
“老奴不敢,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
在这侯府里,谁看到她林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