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不用管我。”
浣珠心疼不已,“小姐,就算不想去,也能想想其他的办法,您千万别跟自个儿身子过不去啊。”
九夜对苏浅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也明白这次的宴席有多危险,所以并未劝解,反而拍了拍浣珠的肩,“浣珠,小姐知道分寸,咱们回去吧。”
“九夜……”浣珠仍不愿离开。
苏浅脸色一冷,“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回去。”
咬了咬唇,浣珠只得低着头,跟在九夜身后回了里屋。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一棵红梅树被吹的飒飒作响,苏浅动了动毫无知觉的手指,干脆合上了眼。
从附身到这具身体到今天,她似乎没有一日松懈过,也没有过过所谓的舒坦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不知站了多久,连发丝与眉毛上都结出了一层冰霜,苏浅头昏昏沉沉,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寒梅香,还有某个男人盛怒的俊颜。
……
嘴里应该是被灌入了什么东西,顺着嗓子一直滑了下去。可惜她现在浑身都没了知觉,根本无法辨别这是茶水还是药物,额头上烫的几乎能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