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过无数安慰的话,可像苏浅这样比惨的,还是头一回遇到。
“你这算是在安慰我么?”
“你觉得算便算。”抬手替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苏浅仰头灌下,喟叹道,“谁能想到,大漠里居然会有这么一个风水宝地,不但有山有水,还如此繁荣。”
“此处地势偏僻,但很多商队都会过来补给,来来往往间,很多贸易会在这里开始,所以繁荣也是正常的。”
“咱们既然已经来了这,你说那玄镜草,会不会就长在后面的山上?”
她记得书上关于玄镜草的描写有一句,大漠宝地,高耸入云。
前面的宝地,指的应该就是绿洲,至于高耸入云嘛,除了山巅,也没有其他解释了。
“确实极有可能,你我这几日好好我休整一番,随后准备上山。”
“成,那今日我就放开吃喝了,你可别拦我。”
“好,你尽管喝就是,我会在客栈守着。”部落里的事,已经成为了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苏浅出任何事。
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最开始喝是为了尽兴,可后来脑海中满是阿依努的模样,这酒就变成了解忧,最终两坛都下了肚,苏浅已经醉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