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次她弹了一首略带伤怀的曲调,弹得兴起时,忍不住红唇微启,跟随着音律吟唱起来:
“幸同看朝阳,只可惜黑暗相逢这宿命难抗,对月独举觞,那一句此时相别竟比一生长。”
“那句你唯一说过的谎,甚荒唐。”
南宫钰安安静静地听了好一会,等到她开始第二段的时候,他十指也落在两边琴弦上,配合着她慢慢弹了起来。
苏浅的歌声顿住,听着他弹出来的音律,凤眸睁了睁,一丝震撼。
怪不得木那些人时常说,若南宫钰不曾韬光养晦,敛其锋芒,绝对是才惊九州的存在,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这一段曲子极为复杂,她只是弹了一遍,这男人便已经把基本的调子都记了下来,这记忆力实在是让人惊叹。
见他弹奏的入神,苏浅把注意力落在琴弦上用心地继续弹奏,。
一曲即罢,她回头嫣然笑道:“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你远比我想的厉害。”
南宫眸色冷然,“这曲子太过伤怀,不好听。”
“我倒是想弹个缠绵悱恻的欢喜曲子,可惜,不太应景。”
“我如今不是你的夫君么?为何不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