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木听着苏浅毫不犹豫的回答,鼻翼一酸,屈膝跪了下去,“皇子妃,您为殿下所做的一切,影门上下都会记得这份恩情。”
“没什么值得感谢的,若换做我被人下了蛊,阿钰也会这样做,你回去吧,明日一早,记得来此处把人带走。”
“那皇子妃您呢?不回京都了么?”
“蛊转移之后,孩子便会落胎,我若回京都,难免会招人话柄,一切等养好身子再说吧。”
“是,属下会为您将一切办妥。”
“去吧。”
目送木走远,苏浅在原地站了会儿,随后缓步回了竹屋。
“你去哪儿了?!”
苏浅刚踏进去,就听到了南宫钰略带薄怒的质问声。
她将手里的一株药草递到了男人面前,笑道:“只是随便走走,散散心罢了。”
“你伤口刚好没多久,哪儿能到处跑!”
“放心,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有分寸,野猪呢?被赶跑了么?”
提起这个,南宫钰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哪有什么野猪,我将山谷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想必是它们猜到今天会倒霉,所以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