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您现在……”
“浅浅在哪儿?”
这一句浅浅,听得九夜险些哭出声来,“殿下,您终于想起来了!”
终于想起来了?
南宫钰将这句话仔细在心里过了一圈,半晌后,他瞳孔剧烈颤抖着,“噗”的吐出了一大口血来。
这口血将床上的被褥都染成了猩红色,他费力的撑着单薄的身子,声音沙哑破碎,“这一切,不是梦?”
“不是梦,都是真的。”
“那浅浅在哪儿?!她在哪儿?!”南宫钰如同疯了般抓着木的手,眼睛猩红的吓人。
木低着头,根本不敢回答,“殿下,您现在身子正虚弱,不可有剧烈情绪,还是再歇息会儿吧。”
“我问你,浅浅在哪儿?!”南宫钰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低沉的声音里居然带了些哭腔。
木这些人跟随南宫钰数年,一向只看到过他运筹帷幄,不染纤尘的模样,何曾见他哭过?
九夜呜咽一声,噗通跪在了地上,低吼道:“殿下,皇子妃她死了,死在了那处山谷里,是陈歌放的火。我们赶到时,她只剩下了一具被烧焦的骸骨!”
“死了?”南宫钰愣愣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