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缩在床角,我们老两口找来了大夫,大夫说,她的孩子怕是保不住,还一脸隐晦的走了。”
如今想想,估计也是猜出了她身份必定不简单,所以未敢多言。
“苏姑娘在我家第二日就流产了,血把被褥都染成了鲜红色,她至始至终都一脸麻木的躺着,既没有哭,也没有闹腾,之后她连着昏迷了好几天,醒来之后就坐在镜子前发呆,然后眼睛就瞧不见了。”
南宫钰听着这些轻描淡写的话,心如同被万箭刺穿,疼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柳婶见南宫钰脸色不大好,赶紧安抚道:“公子,你也别太难过了,人这一辈子啊,难免要经历些苦难的。”
“我没事,你继续说。”他想要知道关于苏浅的一切,哪怕枝叶末节也不想错过。
“之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这姑娘是个懂事的,不愿麻烦人,所以求着我们老两口帮她在外面找了个院子。”
“起初她的日子可不好过,毕竟好端端的人突然瞧不见,有多害怕自然不必多说,好几次我去看她时,都能瞧见她跌倒在院里,摔的满手血,许久才能爬起来。”
“不过几个月后情况就好转了,她学会了一个人生火做饭,也能自个一人去后山采药,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