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苏浅颓然依靠在车厢,想着阔别半年的那些人,心里难免有些忐忑,“我们的婚事……”
南宫钰眸色一沉,一把握住了苏浅的手,“我们的婚事还没有退,你仍是我的皇子妃,唯一的皇子妃。”
“没想到这桩婚事拖来拖去,竟弄到了这步田地,早知道从楼兰回来就跟你成亲算了。”
“没事,现在也不算晚。”南宫钰将苏浅抱到了自己腿上,这车内垫着厚厚一层毛绒毯,车厢也被蜂蜡密封了起来,一丝风都透不进来,“冷么?”
苏浅摇头,“不冷,我身子哪有那么娇弱。”
“总归是要小心些的,柳婶说,你落胎那些时日,没有好好养着,留下了病根。”
“也算不得是病根,就是下雨膝盖会有些疼。”
“等回去了,我会寻大夫来替你好好治治。”
“说起大夫,魏然和琳儿如何了?”南宫钰失忆那段时日,她听说魏夫人的身子已经不大行了。
南宫钰叹息,“魏夫人已经去了,但她临去之前突然变了性子,催促着魏然与苏琳将婚事定下了,所以无需守孝。”
“琳儿那丫头喜欢了魏然数年,如今也算是修成正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