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害怕的。
“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你不可擅自做决定,明白么?”
“知道了知道了,不说这个,继续喝酒!”
南宫钰暗暗叹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要多派几个暗卫盯着些苏浅,毕竟这女人总是喜欢瞒着他做一些危险的事。
将自己的一大坛子酒饮尽,苏浅已经完全醉成了一滩烂泥,南宫钰虽然也昏昏沉沉,但好歹还能站稳。
书房内有个隔间,南宫钰将她抱去了床榻上,索性一同沉沉睡去。
这一觉两天睡到翌日晌午才转醒,苏浅揉了揉宿醉的脑袋,心里甚是后悔,“头疼死了。”
“我有劝你少喝些。”
“你该直接抢走我的酒坛子。”她当时喝的正尽兴,根本听不进去劝。
南宫钰哭笑不得,“若真这么做,你八成要跟我打一架。”
“也是,算了算了,起床,我今天可有正事儿要办。”
“什么正事?”
“练内力啊,你忘了?”她现在经脉全都被重塑了,正是最适合习武的时候,若再耽搁下去,又要白白错过了。
“你确定要今天练?不是头疼么?”
苏浅伸了个懒腰,“疼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