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殿下您那套至阳至刚的心法。”
“知道了。”
派人送魏然离去,南宫钰弯身坐在苏浅身旁,视线紧锁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一个窟窿,疼痛难忍。
原来这只小狐狸为了他,竟受了这么多的苦楚。
而他竟全然被蒙在鼓里,半点都不知道,怪不得前些日子在马车上,苏浅忽然问他关于孩子的事。
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的双眸上,一路缓缓抚到了她的唇,南宫钰合起眼,将悲伤的情绪尽力压制了下去。
他不能让苏浅看到自己伤心的模样,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法生育,那种感觉只会比他伤痛百倍。
魏然的方子果然很有效,苏浅喝下后几个时辰便醒了过来,她虚弱的倚靠在床边,第一件事便是要吃的,“阿钰,我好饿。”
“嗯,我已经让人备好了清粥。”
“我嘴里没味,吃不下那个,你给我准备点补汤吧。”
“不行。”伤寒的人最忌吃荤物,他不能因为心软害得苏浅病情加重。
苏浅失望的歪着脑袋,“习武可真难。”
“若那般容易,江湖中岂不是高手遍地了?”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