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寻了个客栈休整了一夜。
翌日一大早,她刚起身,便发现隔壁房间的君玹尘已经早早离去,只留下了一封书信,看样子是诀别书。
苏浅将信收好,等九夜也苏醒,立刻雇一辆马车回了南城。
“皇子妃,您说君玹尘他,他真的会死么?”
“他武功虽高,但也不是神佛,是人总会死的。”
“那我带着影门几个兄弟去帮他吧?那禁蛊一听就很厉害,我怕他应付不来。”
“蛊这种东西和武功不同,不是人多就能取胜的,咱们这些人过去只会添麻烦。”
虽然她的驭蛊术也算是佼佼者,但跟君玹尘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更何况是对战被他一手教导出来的邪女?
“无需担忧,君玹尘不是冲动之人,会保全自身回来见你的。”
九夜恹恹低着头,抽了一下鼻子,“嗯。”
回了南城,苏浅原本也是打算今天走的,她去柳老夫人房内道了个别,柳老夫人虽然不舍,但也没有开口留她,毕竟自己这个外孙女的归宿注定不在这小小的镇子上。
一连九日,苏浅与南宫钰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皇子府。
“九夜,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