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多久,魏然提着药箱急匆匆赶了过来。
他看了眼床上酒气熏天的苏浅,也是又气又恼,“我交代过数遍,绝对不能喝酒,这是不要命了么!”
南宫墨捏着刺痛的眉心,嗓音极其沙哑,“我已经给她灌下了醒酒汤,你看看开些方子。”
“再好的方子也治不好赶着要去投胎的人!”魏然毫不留情面的指责了苏浅一通,最后还是开了新的药方才离去。
此刻屋内又只剩下了彼此两人,南宫钰坐在床边,轻柔的攥着苏浅的手掌,“胸口还疼么?药一会儿就煎好了,你喝完再睡,会舒坦些。”
苏浅眼神迷离,脸上始终都没多少血色,“你这一走,今年除夕我还能瞧见你么?”
“我会尽量赶回来。”
“还是算了。”苏浅手背盖在了眼睛上,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将军擅自回京,是要受军法处置的,还是等我有空去看你吧。”
“好,我等着你来,但在此之前,你保重好自己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么?”
苏浅幽幽一叹,声音已经多了几分哽咽,“你走了,我以后找谁说话去。”
南宫钰心下也是沉闷,“跟着我,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