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好在最后还是醒来了。”
“那他现在如何?”
“应该已经痊愈了吧,木说殿下身上留下了一条疤痕,看起来很吓人,但已经结痂了,不影响打仗。”
苏浅往后踉跄了一步,险些腿一软摔倒。
南宫钰那个混蛋,居然什么都没跟她说,瞒得严严实实,还说什么自己一切安好,领兵打仗半年,大小战役战无不胜,连一点皮肉伤都没有,不曾想竟是报喜不报忧!
晚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干嘛非要嘴贱说这个,“皇子妃,您也别太着急,领兵打仗难免会受伤的,而且殿下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我知道。”苏浅惨白着脸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灌下,心里这才好受一些,“你回信的时候,别说我知道了此事,一切等秋后去边疆再说。”
“是。”
苏浅几乎是浑浑噩噩的坐上了马车,又浑浑噩噩的回了三皇子府。
唐雁瞧着她回来时脚步虚浮,颇有些不放心,“浅儿,出什么事了么?”
“没事,我就是走了一趟累着了,休息会儿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今日和殿下探讨这孩子的名字,可想了许久也没个满意的,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