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怕的,恐怕就是丢了脑袋上这顶乌纱帽。”
“没错,只要知道他们的软肋,就可轻而易举的拿下。”
南宫墨眉目渐舒,“我明白了。”
“成,那我就不多留了,你先忙着。”
“等等,你最近眼睛如何了?”
苏浅笑了笑,“就那样吧,谈不上好坏,至少没瞎。”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整天躲在房里为我的眼睛暗自祈祷掉眼泪。”
南宫墨叹了口气,“说的也是,你苏浅怎会是那种伤春悲秋之人。”
“那不就得了,三哥你先忙着吧,我出去溜溜。”
“去吧。”
从南宫墨书房出来,苏浅在三皇子府里逛了一圈,发现南院池子里的两条红尾锦鲤养的极好,膘肥肉壮,一看就味道极佳。
若换做从前,苏浅对这两尾鱼肯定是没什么想发,但她此刻却起了些顽劣心思,两手一捞,拎着鱼就跑了回去。
已是傍晚。
一向寂静的三皇子府里突然多了点哭哭啼啼的声音,那架势好像是要用眼泪把府邸都给淹了,苏浅觉得莫名其妙,索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