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寿的现在应该在想尽法子挑事儿,试图引起楼兰与天枢的战火,这样一旦楼兰人撤兵,你就孤立无援了。”
南宫钰冷笑,“他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日光依旧刺眼,苏浅隔着白雾,隐隐约约看清了南宫钰脸上的表情。
这男人从前就是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神情,说好听点叫孤傲,说难听点就叫目中无人。
经过这将近一年的战场厮杀,他的眉目愈发锋利了起来,甚至还带了些统领三军时的凛冽气势。
果然,男人都是该经受风沙和岁月洗礼的,现在的南宫钰看着可比以前更加让她喜欢了。
“阿钰,你什么时候回边疆?”
“等你身子好些再说。”
苏浅摇头,“还是别了,我这身子想要恢复至少得好几个月,边疆那么多人等着你指挥调配,你身为将军,怎能一直在外逗留。”
南宫钰面色凝重,“那就下个月月初。”
下个月月初?
苏浅想了想,差不多还有十天左右。
“那就依你,咱们这几天不能回京都,这附近荒山野岭的,好像也没什么吃的,本来还想给你露一手我最新学来的菜式。”
南宫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