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钰眉心一跳,胸口的疤痕忽然变得烫人了起来,他往后退了些,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没有。”
“是么?”苏浅指尖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腰腹间的那处刚刚痊愈没多久的疤痕上,“那你倒是说说,这哪儿来的?”
“你的眼睛……”她不是看不见么?
“我只是半瞎,又不是全瞎了,这事儿你倒是瞒的严严实实,还说什么战无不胜,边境梅花开的极好。南宫钰,你这说谎的本事可真是愈发厉害了。”
南宫钰颇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将苏浅的手攥在了掌心,“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小心被刺了一剑,早已经痊愈了。”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你阎王爷那走了一圈,险些没回得来?”
“哪个混账东西说的,绝无此事!”
苏浅冷笑,“是么?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真的已经痊愈了,战场凶险,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早知道就不该给你写什么家书,活活急死你!”
南宫钰将她的手贴在胸膛前,一字一句道:“见不到你的每一日,我都惴惴不安,生怕你在京中有任何变故,浅浅,无论何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