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兵部,都上书弹劾南宫野,将他前些日子的猖狂罪行说了个遍,而且就连一些从不在朝中发声的武将都极力附和。”
“皇上怎么说?”
“父皇本就对南宫野寒了心,但也不愿意做的太绝,只说罚他的俸禄,命他在府中思过,并未其他。”
苏浅笑了笑,“当今这位圣上,虽然仁义,但心未免太软,放虎归山这个道理,三岁小儿都懂,他竟一点都不明白。”
“父皇哪里是不明白,他分明只是割舍不下这份父子情意罢了。”
“随他去,反正只要有我在一日,就绝对不会再给南宫野东山再起的机会。如今你统领军机处和兵部,在朝中权势滔天,可得万分小心。”
“嗯,朝中一切我都已经得心应手,倒是你,还是好好休养生息,莫要耗损了自己的身子。”
苏浅伸了个懒腰,“唉,难得这么悠闲,我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干嘛去了。”
“听闻边疆大捷,或许你可以收拾一些细软,去阿钰那看看。”
“那消息我也听说了,蛮族被打的溃不成军,阿钰他们想必就快班师回朝了。”
“是啊,都快一年了,总算把那些蛮族给打回去了,不过事情恐怕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