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紧拧,手里拿着的是一封信件。
“阿钰?”苏浅叫了他一声,可嗓子像是被人灌过银炭,发出来的声音要多沙哑有多沙哑。
南宫钰听到动静,将信件收起,眸色温和,“醒了?”
“嗯,你什么时候来的?”
“已有五六日。”
苏浅有些尴尬。
她上回还答应过人家,绝对会好好保重自身,没想到再见面居然差点成了一具尸体,好在自己还是个伤号,南宫钰应该舍不得跟她发火才对。
“边疆的将士都到了么?”
“还没有。”
“那商队这两日可有什么异样?”
南宫钰叹了口气,“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这些?”
苏浅轻咳了一声,“你生气了?”
“你觉得呢?”
“……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嘴上还是得乖些。
“我没怪你。”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换谁也没办法防备。
苏浅艰难的扯出了一抹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关于那个火药,我有些事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此物天枢也有产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