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大惊,哭喊着扑倒了他身上,“我的儿啊,你没事吧?”
张莫双目猩红,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娘,这件事真的与你有关么?”
“你,你这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话,娘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孙氏在自己儿子面前仍想保持慈母形象,死活不愿承认。
“好,你说我就信,苏浅,我娘就是没做过,你有本事就报官,咱们堂前辩驳!”
苏浅咂了一下舌,“很好,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了。孙氏,从今往后张家与陈夫人再无半点干系,你也别想再从钱庄里得到一个铜板,九夜,咱们走。”
“是。”
两人一同出了张府,苏浅坐在马车上,闭眸养神,“一会儿你去一趟邵员外那。”
“要把他抓过来来么?”
“我先前审问时,有好几个都说邵员外鬼鬼祟祟的在厨房外晃悠,这便是人证。而且当时庄子里有许多值钱料子,大火烧起来时,人人自顾不暇,邵员外是个贪心的,肯定会趁乱打劫偷走一些。你现在过去,指不定还能找到没处理完的布料,如此人证物证俱在,就能给那些惨死的帮工一个交代了。”
“是,那孙氏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