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放心吧,我跟阿钰无论去到哪里,定会保重自身。”
“那就好,不过你们之后有何打算?总是这么换地方也不是个事啊。”
苏浅淡笑,“我打算跟阿钰归隐。”
既然躲到这么偏僻的院子都没个安静,那就钻到山里去,她就不信官兵还能把山给挖了。
“也好,那鸢儿呢?那孩子总不能一直闷头待在山里不见人。”
“鸢儿会跟着自己的师父游历江湖,皇室中没有几个人见过她,所以不会有危险。”
见苏浅都已经有了安排,陈夫人也跟着松了口气,“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跟钰儿尽管说。”
“嗯,我明白。”
虽然这番谈话也没什么伤感之语,但两人神情都颇有些落寞。
晚间南宫钰回来时,特地给苏浅带了一坛子糯米酒,“浅浅,过来尝尝。”
苏浅原本就是个酒鬼,因着眼睛的缘故,已经许久没能痛痛快快喝一场。这会儿闻到酒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是你最疼我。”
南宫钰倒了两大碗,“这酒不烈,你就当尝个味,不可贪嘴。”
“好好好,都听你的。”她端起碗仰头喝了一大口,眉目渐渐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