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袍,端坐在龙椅之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算太狼狈,“士可杀,不可辱,西凉太子尽管动手就是,这些话就不必多说了。”
“哈哈哈哈,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当年我西凉百姓被你们带到天枢做奴隶时,你们可从没讲究过什么道义。”
“那是前朝之事,与朕无关。”
“是啊,确实是前朝之事,不过嘛,父债子偿,你既坐上了皇位,也该承担这番罪名才是。”
南宫墨嘲讽的笑着,“当年朕为将军时,西凉不过是个弹丸之地的小国,被打的如狗一般伏在天枢脚下。如今不过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罢了,有什么可猖狂的。”
“可不就是三十年河西么?都说旧时王谢堂前燕,如今这只燕子可算是往我们西凉飞一飞了,天枢皇,你说吧,想怎么死。”
“朕如今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当然,我可是很好说话的。”
南宫墨沉默了许久,道:“给我一杯毒酒。”
“好说。”崇华果真拍了两下手,“来人,去弄一杯毒酒来。”
“是!”
半盏茶时间后,一位小侍卫端着毒酒走了进来,崇华将酒盏递给了南宫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