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手机，目光透露着阴森。
“嘿嘿……哪有哪有……”
苏黔咧嘴傻笑。
小衫噎住，好半会儿才喘过气来。
“你发专辑都不跟我这个经纪人商量了？嗯？”
“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制作的？”
“就算我知道你有这个计划，但你什么时候去的录音棚？什么时候录的歌？说！老实交代！”
苏黔：“……”
大哥，这不是法庭啊喂！
一阵沉默。
小衫被气得直翻白眼，得，这祖宗她得罪不起！
握了握拳，小衫没好气地冲电话那边的苏黔吼：
“算了，就知道问不出个什么名堂来。”
顿了顿，小衫的语气缓了下来。
“这次是来告诉你几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先听哪个？”
“我能选择都不听吗？”
“不能！”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