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任何表情都没有，就像是听了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说来，她和陈志远的事情，的确和王雅雯没有关系。
“顾少，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我改变主意了。今天就是来和你商量这件事的，我希望，你看在我对我爸的孝心份上，能不能……别再为难我。”
“你不是很爱他吗？我让你答应，别和他离婚，这应该是你心中所想才对，怎么算是为难？”
云瑶在旁边静静听着，也不说话。不过，哥哥的用意，她已经明白了。当初，他应该是不想让陈志远如愿。如果赵晓蓉逼着陈志远同意手术，术后他还要负担整个赵家，这对陈志远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他是想让陈志远痛苦。
只可惜，赵晓蓉也是个心气高的人。看样子，父亲在她心里更重要，她爱着陈志远，爱昏了头，这些年都不清醒。一纸离婚协议，突然让她明白过来，强求了这么多年的爱情，到最后还是走到了尽头。
两个人的感情路，原来真的不是她一个人努力就有用的。一直以来用心付出的都只有她，这段婚姻才会这么痛苦。
既然她都看清了，早些结束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以前爱！现在……不爱了。我已经